“最近和老四怎么样啊？你跟了老四也有段时间了？老四经常去你的房里吗？”

事出反常必有妖，李窕听着德妃的声音，扫了眼她和蔼可亲的模样，鸡皮疙瘩再次起来了。

“回娘娘的话，爷对奴婢很好。”

“很好是怎么个好法啊？”德妃问。

嘴角抽了抽，德妃这意思很明显，无非就是问李窕和四阿哥到底成了真的夫妻没有。

这话真不好和别人说，而且这也和德妃一贯的态度不一样，李窕就迟疑了。

怪就怪在，要是以往李窕这么沉默着不说话，德妃难听话又说出来了，然而现在德妃竟然没难听地追问李窕不说，依然和颜悦色。

“也是，虽然都是女子，但是本宫这么问你，是让你有点不好说了。”德妃这话听起来体贴极了：“老四到底是本宫的儿子，他那性子……哎……算了不说了，对了，本宫听说前两天太子和老四两人斗了几句嘴，这事儿你听说了吗？”

李窕摇头，但是坐着的她瞬间脊背挺得笔直，虽然还没明白德妃为什么会问太子，但是预感德妃今儿个找自己，应该和太子有关。

咽了咽口水，李窕说：“回娘娘的话，奴婢见天的就在阿哥所也没出门，并没有听到什么闲话，不过奴婢觉得爷应该不会和太子有争执吧，爷的性子应该也不会和人有什么争执。”

“你倒是了解他？”

听起来仿佛是一句调侃，但是却没掩藏住阴阳怪气来。

李窕心想，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

不过李窕却装作什么也没听出来：“回娘娘的话，虽然奴婢身份卑微，把爷当成是夫君有点自多了，可是爷却也是奴婢的依靠，既然是奴婢的依靠，奴婢自然是了解爷的。”

“真是伶牙俐齿啊，本宫好话说尽了，你却……”德妃轻蔑地扫了眼李窕：“本宫是过来人，你是姑娘还是有了男人，从你的身段就能瞧得出来。”

说话越来越不好听了，李窕虽然依然紧张和忐忑，但是却没了一开始的恐惧。

这才像是德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