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杀修炼有成的生灵？至少百万起步？

就这还只是达到最基础的入门，更别提后面的千万，亿万，乃至于一兆。

这一点他着实是难以想象。

因为那怕是冀州所有生灵加在一起恐怕都才数千万人口。

整个九州生灵总和估计才能达到亿万。

而且这其中还包含了大量普通人，将这些除却外，剩余修炼有成者能有多少？

若是按照师尊所言，想要达到圆满境界，恐怕将整个九州生灵全部屠戮一空，都难以修炼成功。

摇了摇头，收起心中杂念，陆难话音一转，直接询问心中一直想要问的问题。

“师尊，本命气血之影到底是如何形成的？”

“质问自我武道初心，心念坚定者，便可凝聚。”玄烨略有沉吟，缓缓开口。

“质问武道初心？”陆难微微一愣。

武道初心这一点他倒是知晓，当初拜入师尊门下时，曾历经问心阶，那个时候，他便知晓了自己的武道初心是什么。

活着，在这乱世中一直活下去。

可问题来了，该如何质问自己的武道初心？

这个质问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完全无法理解。

“弟子愚笨，还望师尊指教。”仔细思索良久后，陆难还是决定直接请教玄烨。

“等到了地方，你就会知晓的。”玄烨瞥了眼陆难，“希望你心念坚定能够凝聚出来，而不是像老家伙那些徒弟一般，令其失望。”

“师兄们全部失败了？”听到玄烨这句话，陆难下意识反问道。

“倒也不是，老家伙收的九代弟子中，倒是有两人成功。”玄烨沉吟了会，似是陷入了回忆。

闻言，陆难眉头微皱，这成功概率有些低啊。

这么多年九代弟子中才成功了两人。

“不过后来一死一叛，这一代弟子中也就你有希望了。”玄烨讥笑一声，眼中泛起一抹嘲讽之意。

话音落下，一旁的陆难双眼微眯，心中下意识便想到了，当初听说的那个传闻。

当初师尊收有一徒，可后来不知为何，对方叛逃宗门，转之拜入南天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