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罢,老翁放下盛心镜,选了选, 还是就这个模样,随便走到山野间,无心也无人。
一只飞鸟穿过。
城里,长元取下面具,再往前看,微风和煦。
周围没人察觉什么异样。
刚才看到的、感觉到的,好像并不存在。
再戴起面具时候, 视野里一切如常。
近午间,摊贩卖的馄饨盛出最后一碗,开始挑馅再做一批;附近游玩的人有走近, 看看四周,顺便聊些趣话;酒楼小二受人嘱托出来买花,喊住臂弯勾着小篮子的卖花姑娘;马车从远处走近, 又靠近了喊人离开原地:“前边的让让!”
退了几步,拿块布包起来的包袱因为业务不熟练把里边的石雕摔在地上。
长元捡起,和其他闲逛累了的人一同坐在路边, 重新包裹起来, 又试了几次面具。
到了傍晚, 面具上的气息渐渐消失,茫然放回时候,偶然发觉小家祠石雕气息有些改变,但没有消散多少。
有蓝衣人重赏下找了一会,见到着红衣的少年坐在街边,怔怔抱着怀里的包袱,而客栈小二指过去。
“昨日就是在客房里见过您找的东西!当时还是我找的布料和教会如何包裹物料的~不会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