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长元一脸无奈,叹气。

叶思眠被子一盖就说:“嗯。”

周师爷是上任知县赵大人自己雇佣的师爷,现在赵大人早就不在了,他现在离开也是理所当然。

第二天,照旧早起的叶思眠在院里读书,端水过来的仆役见了之后迅速把水盆换成早餐,又在叶思眠用过之后把东西端走。

院子里照旧恢复平静。

叶思眠从内楼往前面的办公区域走,路上还是挺安静,到了二堂,没人,走到宅门,旁边的班房有点动静。

叶思眠悄声走过去见到有人在里面小声说着话,意思大概是周师爷走了很担心,他就默默把帘子放下,又走到大堂。

大堂因为没有案件审理且占地较大,又比二堂更加严肃,现在空起来也更加寂寥。

叶思眠就继续往前走,走到仪门,从人门出去,看到外面有衙役差不多站得还是那个样子。

衙役见他来了行礼,叶思眠局促回礼,又继续往前走,最后路过照墙、大门走到申明亭前,见确实无事才打道回府,从库里取出资料看起来。

之后的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每天都是如此。

衙前的申明亭无人前来,二堂也依旧像大堂一样空空落落,叶思眠在来后几天把仓库的东西看了一角,规整修复一些,然后继续看。县衙里的其他人也从开始的诧异到后来的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