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杨姓护法谨慎建议:“教主,这会不会不□□全?”好歹都是被押回来俘虏,这一个两个会一点刺杀的心都没有?

叶思眠:“打得过我,他们就不会被带回来了。”

说完,叶思眠就转头问了这些人谁有什么特长,杨护法则跟着想,确实是那样,遂把心放下来一起听。

所有人齐齐沉默。

基于这些非暴力不合作的心态,叶思眠在杨护法给所有人分派任务后就划了块地,让多余的人全部在那露天切辣椒,还拎了之前去“收租”的小队一起过来。

李二狗在惶恐后试图将功补过:“我们一定好好监督!”

“谁要你们十个人来监督这多出来的四个人,都来一起切!”杨护法在传达命令后这么斥责一声就说,“这就是你们的惩罚。”

——也好,切辣椒比挨棍子简单多了。

怀抱这种想法,李二狗放松的就和同伴们切起来,又在被提示几次后越切越细,越切越细……

叶思眠早就休息,但被命令切辣椒的教众却还是一个个比着谁切得细,谁切得快。

“我……”走神把手划伤后,李二狗一下疼到眼泪掉出来,“这也太疼了!”

旁边的人笑话一声,却也在分神后被辣椒浸着伤口就是一声:“啊——”

第二天,教众们纷纷负伤请罪,表示自己干不来。

叶思眠指指消极怠工的老人们:“他们怎么不疼?怎么不切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