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是白莲花的爹,尸骨呈黑色;

一具,是白莲花的娘,同样是黑色;

还有几具,是上任护法们,也就是白莲花名义上的师叔师伯们,他爹娘的师兄弟们……

等到这些骸骨被拆到七零八碎认不出来了,叶思眠就拿块桌布把它们全部包起来,又摸到开关,带下密室。

一进门有淡淡的血腥味迎面而来,叶思眠把壁上熄灭的灯全部点燃,然后见到一张琴被放在桌子上,走近,还能看到上面的一些血痕。

随手拨了拨弦,叶思眠在这后看到远处有几个人闻声动了下。

还没死呀。

想着,叶思眠就把地上那位被砍了手的姑娘扶起来,又瞧了会衣饰。

“泠泠七弦,闻松风寒,这位姑娘的手可真是巧。”

叶思眠从白莲花的记忆里找出这句夸赞后把琴师的头发理了理,放下人,又走过去看了那几个人,在他们的挣扎里把人打晕了放一边。

双手精妙的就砍了双手,眼睛灵动的就剜了眼睛,能说会道就不要再说话,容貌艳丽则刀刀划过脸蛋……

走一圈后,叶思眠把活人都放一起,尸体则留在原地,又拿了把刀,放下,接着找个地方坐着等。

“你怎么到这里了?”许久之后,副教主从卧室走下来。

“我来瞧瞧,你口中的人们都在哪里。”叶思眠指了指周围,淡定地说,“琴师没有回家嫁人,而是被砍了双手;说相声的师傅不是家里有事,而是在这里失声;声乐坊的舞伎一张漂亮的脸全都毁了,连旁边的小丫鬟都再也看不到这个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