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思眠在这之后笑笑,对着哑口无言的子铭师弟问一句:“还有什么疑惑吗?”

之前应和的人将仍有不忿的子铭拉住,又说:“那却是我们误会叶师兄了?”

叶思眠直接应说:“当然。”

“当面就直接侮辱诽谤于我,我还真不知道你们背后对我又当如何编排了。”叶思眠在这之后又点点头,说,“所以,趁着现在人赃并获了,一起去刑律堂吧。”

“凡妄语诬构同门者,丈二十,默门规二十,并禁言七天以消口业。”

说着,叶思眠却在两人的僵硬了等了几瞬,又将剑从乾坤袋取出,再宽厚而言,“不过,我在刚才说完这些话之后,突然觉得自己其实很喜欢姜师兄处理事情的方式了。所以,如果你们能在比武场上胜过我的话,我就不去刑律堂追究责任。”

“——禁言七天,基本等于昭告所有遇到的同门,你们在什么时候说了不应当的话吧?”

说完,叶思眠双手将剑平举,只静静地等着之前出言的两位同门如何抉择。

反正他已经很善解人意地给了其他选择,又额外为他们分析了利弊。

卫瑛在这之后看了看子铭,又与黄鹂对视一眼了,说:“如果需要,我可以以私人名义寻一位口风严谨的长老前来坐镇。”

于是,此事尘埃落定,剩下来走得慢些的那些人,也就在这之后继续留在场外观看了。

一只纸鹤从卫瑛手中飞出,很快,一位长老匆匆而来,又在微笑之后取出一张空白纸张,问说:“比试的协议是?”

叶思眠直接将先前留下的那份递出去,问说:“就依姜师兄制定的这份协议而行可好?”

长老通读一遍,而后看向纸鹤中谈及的另外两人,问说:“二位意下如何?”

姜子铭点头:“有何不可。”

而一旁的洛倾则跟着点头。

一场单方面吊打就此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