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思眠就这么坐在第五溪的位置上说完了前因后果,而一边的宁云深和好奇听了两耳朵的掌门,则在听完之后心中有些无奈,又有些忍俊不禁——两个人在大家看来都是一脸的愉悦神色。

于是,剩余的那些知道叶思眠不是千寻峰弟子的人,也在这之后将心里的疑惑放下。

不管来人到底是哪座峰上的谁,也不需要管他为什么坐在原本应该是第五溪的位置上,现在的情况是,宁峰主和掌门并未对此表达不悦,反而在明面上因为他的话语而感到开心,这就已经够了。

不论是为了将这场寿宴善始善终,还是确实有什么其他原因,这点疑惑已经应该随着宴会的继续而被遗忘。

之后,宁云深笑完了,便拍拍掌门,将现场交给他,而自己则安静退下了,走在千寻峰的小路上,一边笑着,一边看看上空褪去了月光粉的弟子们一个个悄悄降落在某个山峰上。

虽然第五溪没有恰时出现在宴会上,也没有按照计划的在这个台子上被托付给掌门,但是宁云深慢慢走在路上,感受着夜色里的一点微风,心里却没有多少计划失败的挫败感觉。

这场夜色,很令人放松。

……

等到宴会结束,叶思眠因为坐在掌门旁边的缘故,被他就近拉着一起谢了不少友宗的来访,又谢过他们准备的贺礼,再谢过他们的真挚祝福,最后站在那里了当个背景板,直到整个千寻峰都只剩下了一些送客人休息后回来的同门。

之前守在山下的巡逻队在这个时候才上来报告情况,而叶思眠也在这时候,才在得到掌门的休息的建议之后缓步坐到某个石凳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