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定是以前做的。”江浩北这话还是没能让爸爸们放松警惕。

“就算是以前做的，也有可能是肖若然现在获得的。”

“说得对，这样肖若然还是无法完全排除嫌疑。”

“怎么说都跟肖若然有关系啊……”

他们的讨论让江浩北有些无奈的捏捏紧皱的眉心，“你们先听我说完，再下结论。”

这下爸爸们不敢插嘴，静静听江浩北说起这个药的来历。

“晴晴很小就有制药的天赋，可以用普通的药材加上自身的妖力制作出各种很有用的药。有情丸大概是晴晴五六岁时候制作的，当时她刚学会制药，所以做出来的药很不完善，只有几颗……”

说到过往，江浩北还有些怀念。

这是他的第一个女儿，也是唯一的女儿。过去的千年他一直独来独往，没有陪伴。直到他来到人类世界，和欧阳茉结婚生子……

“药的副作用就是可能会令生物做出不符合平时行为的事情，做实验用掉了几颗，最后剩下一颗，她还说要留着做纪念。因为作用是催情，加上可以把药丸捣碎使用，所以她给药取名“有情散”。”

那个药不是一般的药，不仅仅有催情的作用，更是会令人迷失心智，还好其他爸爸们吸入的多，并没有太大的麻烦，肖若然可能是吸入太多，才会导致那种情况。

因为药本身并没有特别大的伤害，加上相信女儿不会把药拿去做什么不好的事情，江浩北也没有太过在意。

“后来她做出了更加完美的有情散，就再也做不出一开始做的那个有情散，所以可以说那个有情散，大概是最后一颗。”一个已经绝版的东西，为什么会到肖若然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