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答,“皇城内还算好,但皇城外面有些不妙,那叛贼江卿实在有些邪门,就好像能预算到我们下一步将会从哪里调人前来一般,总是能避其锋芒,所以,虽然我们现在占着上风,却也没有消耗掉多少敌军。”

江煜沉着面色,有御林军和城墙,他原本以为这一仗会很快结束,却没想到几日过去,竟有了愈演愈烈的兆头。

之前明花州遭遇突袭,重安便提过,可能是内部出了细作,走漏了风声,他当时还觉得是意外,如今看来……

江煜指着地势图上几点,“让后面的援军改变计划,不要去原有的目的地,另外,让人暗中排查,如有和叛军暗中交往者,杀无赦。”

排查细作的行动很快在军中展开,但……

江煜瞧着眼下跪着的一排人摇了摇头,“这些细作大半都是江決的人,属于江卿的寥寥无几,且大多职位低微,我们行军布阵的安排,不应该会被知道。”

军师也道,“的确是这样,不过,这几日我们前后夹击已然初见成效,叛贼如今被我们前后夹击,我们可以慢慢消耗,胜利终会属于我们。”

江煜从房中走出。外面月白风清,似乎叛乱也因为寂静的夜色而渐渐平息。

何瑞今日回小木屋格外的晚,似是匆忙,连一贯会带的吃食也忘了拿。

温初白研究了一日的木雕,这会儿正和背上的痒痒作斗争,看见何瑞一脸疲惫,连忙过去,“大哥,你今日怎么了?可是遇到什么困难?”

她今日穿着何瑞拿来的一套鹅黄衣裳,瞧着柔美动人,何瑞瞧见她,感觉身上的疲惫也散了些,“无碍,就是有些累了。”

“怎么回事?生意不好做?”温初白瞧着皇城的方向,“我这些日子偶尔能听到有人喊杀,但声音很远,可是皇城出事了?”

何瑞长叹一声,“怕你担心,本不想和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