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跑了出去,“怎么样?找到钥匙了吗?”
汶雏抿着唇,愧疚地摇了摇头,“是汶雏没用,才刚到门口便被人发现了,你、我两次打草惊蛇,汀贵妃宫里如今固若金汤,我们还是另做打算吧。”
温初白浑身泄了气,疲惫地坐在了椅子上。
她忽的想起江煜当时说的。他也存过刺杀的念头,可他也没把握一击必中。
怎么办,到底怎么办……
重黎楼中,吾正还未入睡。
江煜那日连夜回了皇城,气得阚阳要和他断绝师徒关系,这重黎楼主之位的暂代,便也无限期地顺延了下去。
阚阳是一只困兽,虽然在努力的假装解脱,却实在本性难移。可吾正也觉得,现在的江煜还不适合担下大任,自己这个做叔叔的,也理应多帮帮忙。
就是不知道那个小丫头怎么样了。
给温初白的那只哨子是一对子母哨,子哨若是吹响,母哨便也会响起。
他出神地把玩着那圆润通透的哨子,既期盼着它会响起,又害怕它响起。
他正想着,手中的哨子竟忽然响了。
怎么回事!吾正瞬间站起了身,小丫头那边出事了?
不,不会的,可能只是叫他过去玩。
他一边这样安慰自己,却已然伸手拿起了外袍,步履坚定地朝外面走去。马车太慢,马匹也脚力不足,他不敢慢一丝一毫,运起轻功便连夜往皇城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