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成想,白桃听了这话竟然气愤地原地跺起了脚。
“怎么了小白桃?江煜欺负你了?”温初白有些纳闷,环顾了一圈大堂没瞧见天天都在的汶雏,又问道,“汶雏呢?你俩平时不是和狗皮膏药似的总在一起吗?”
“哎呀,小姐,你就别提了!”白桃闻言更是生气,“我要找王爷就是因为这个。”
温初白不解,“怎么了?”
“今天一早,阿雏说有话要和我说,我还以为他终于开窍了,是要与我表露心迹。”
温初白点点头,笑道,“那不是很好吗?我看你俩也般配,一个鬼灵精,一个小古板。”
“还小古板呢!你是不知他早上与我说了什么。”白桃羞红了脸,“他竟然和我说……和我说要和我生孩子!小姐你说,这是古板能说出来的话嘛!”
“噗——”温初白笑喷。
不用说,这个说法肯定是江煜教的,也怪不得白桃要找他算账。
“小姐你还笑!”白桃半是生气地推了推她,“最可气的是,他还说这是聪慧王教他的,我要气死了,聪慧王怎么会教他这种污言秽语,定是他污蔑人家,我要找聪慧王说理。”
温初白笑得快要断气,“这事我作证。”
“就是嘛,我就知道聪慧王不会有这等言语。”
温初白又说完下半句,“这肯定是江煜教的!”
白桃目瞪口呆,“这、这、这……”了半天。
有她这一打岔,温初白心情好了许多,笑道,“不信啊,过几天江煜回来了你自己问他,他第一次这样和我说的时候,可把我吓坏了,我的反应比你这会儿还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