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吧。”温初白摇摇头,不愿他说江煜东西的不是,“白桃既然已经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那我已嫁人的事情你肯定也知道了,既是有夫之妇,成熟些也是应该的。”

何瑞蹙着眉,“那五皇子可是打八岁起就痴傻了,阿白妹妹无论外表、才情皆是整个皇城中数一数二,与他实在有些不配。”

“江煜他……”温初白眨眨眼,不知道如何解释,“他——他对我很好的。”

“阿白妹妹。”何瑞垂下眸子,“大哥对你难道就不好吗?”

“不是啊,大哥待我也是很好的。”温初白不知如何解释,只好举起了那珠玉簪,“这簪子也是很好看的。”

“那便好。”何瑞松了一口气,“自我得知你从山崖上掉落,我便日日自责,我去了你家铺子,幸亏你娘亲不在,我实在是,实在是无颜面对她,只能叫人暗地里帮忙照拂,你等会儿回去了,一定要再替我和你娘亲道一次歉。”

怪不得白桃与娘亲二人对生意一窍不通,还能这样顺利,原来是何瑞在暗中相帮,温初白更是感动,“大哥,你别再自责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马?对了。”何瑞连连点头,“幸亏你提醒了我,随我过来。”

温初白随着何瑞下楼,又一次穿过大厅,没忍住问道,“大哥,这大堂怎么多了这么些瓷器装饰。”

何瑞一笑,“这还不是多亏了你,之前你提醒我说瓷器之风要在皇城中盛行,那时我还将信将疑,结果你瞧,这才多久,竟然真的成了身份地位的象征,人人追捧呢,我这店也是为了体现格调才这样装饰。你是才回来,还不习惯,如今我可是开着两个窑都不够用呢。”

温初白点了点头,调笑道,“怪不得呢,那看来大哥这段日子也没少赚钱啊。”

何瑞笑着,“托妹妹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