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康!”重安瞪他,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瞧见重康那样对宛儿嘘寒问暖,心中竟觉得有些不适,又念他平时猜自己的心思一猜一个准,这会儿竟然曲解自己,只觉得怒火中烧,“露脸的机会?我在你心中是这样的人?”

重康皱起眉来,“不是。”

“那你……”重安又想质问他,可话到嘴边,又觉得自己似乎没有立场质问他为何要关切一个姑娘,想了又想,开口道,“帮夫人就是帮夫人,别老帮旁人。”

重安说完这句,便拎起重康那兜红薯飞身回了院里。

温初白十分惊讶,“这么快。”

重安面上带上一丝笑意,“我弟他总是这样雷厉风行。”

他正说着,重康也如一阵风般到了院里,两人并肩立着,倒真像是一对行走江湖,英姿飒爽的人间侠客。

温初白更是惊讶,“你们是兄弟?”

重康道,“我们是被老楼主分别带回来的,并无血缘关系。”

重安瞧他一眼,不满他这样快地撇清关系,便向前一步,接着道,“虽是如此,可我们自小一起长大,兄弟二人的感情十分深厚,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

他说这话时,眼睛微微地瞥向宛儿,似是宣告。

可他站的靠前,没看见自己身后的重康也注视着自己的背影,眼中似有万语千言。

最终,温初白的第一次出逃计划葬送在了一顿烤红薯中。

不过,一次的失败并不会打垮她。

第二日,温初白特地选了早晚当值交替之时出发,这一回她准备地齐全,不仅带上了包袱,还特意带上了防身的胡椒粉锦囊,于日出时分,打开了房门。

皇城,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