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阚阳自觉犯了大错,又吃了两位晚辈送来的烤红薯,良心更觉得煎熬,打定主意,痛定思痛,一定要补偿两人。

于是,温初白最近的日子一下变得多姿多彩了起来。

今天收到阚阳送来的一坛药酒,里面泡着蜈蚣、蜘蛛,将她吓得吱哇乱叫。

明天送来一套衣服,她穿上出去一转,发觉江煜身上的竟和她一样。

后天又在午饭时收到一锅听说是与江煜同款的黄鳝泥鳅鹿茸韭菜汤。

温初白还没打开那盅,就要被那汤的味道熏得睁不开眼。

阚阳他……他和聪慧王府的赵管家该不会是兄弟吧?

都这么喜欢憋爆江煜。

日子在鸡飞狗跳中如流水般逝去,温初白仍是那样,白日里练功,夜里药浴,得空了,就和江煜到处转着游玩,将重黎楼摸了个底朝天。

可她这几日却发现,江煜似乎遇到了什么事,眉宇间总是有着淡淡的焦虑。

这日练完功,温初白终于忍不住了,拉江煜回屋中坐好,“小石头,你这几天怎么了?怎么闷闷不乐的?”

江煜欲言又止,只好解释道,“不是闷闷不乐。”

温初白更奇怪,“那是怎么了?有人不长眼到你地盘上撒野了?”

她不这么说还好,一这么说,江煜的脸色又难看两分。

最近本已消停的江決一脉竟然又一次在江湖上活跃起来,看那逐渐蔓延过来的态势,隐隐有针对重黎楼的嫌疑。

但江煜担心的并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