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二人不说话,阚阳便自言自语起来,“哎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能抱上徒孙啊,徒孙——啊!白白嫩嫩,水水灵灵,还围着我会叫‘爷爷’、‘爷爷’,哟哟哟,我的心都要化了!”

温初白被他说的不好意思。

她和江煜,生孩子?这这八字都没一撇的事儿呢。

江煜也脸色发红。生孩子?他早就想与阿白生孩子了!

三人一路说着话,不知不觉地便到了玄木森。

“行了,你们小两口去藏吧,两个时辰为限,不能出玄木森,不过我捉的时候你们可以跑,要是被我抓到了,可是要给我洗臭袜子的哟。”

“呵……”树顶传来一个哼笑。

三人抬头去看,说好不参与的吾正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此时正坐在树上俯瞰他们,“这么大的人了,叫晚辈给你洗袜子,为老不尊。”

阚阳摸摸鼻子,也有点心虚,“那……那烤红薯总行了吧!你都吃过了,也不知道把徒媳妇的手艺给我尝尝。”

“哼。”吾正用鼻子哼出一个气音。

阚阳指着他的脑袋,“你哼什么哼,下来一起?”

吾正合上眼,“不玩。”

阚阳碰了一鼻子灰,“呸,谁求你了,来来来,徒儿,徒媳妇,我们来玩。我在这数一百个数,你们你哎?!”

阚阳的话还没说完,温初白已经拉着江煜往森林里跑得没影了。

“藏在哪好呢?”温初白边往前飘边找着能藏人的地方,她腿上无力,坐不住细细的树枝,可要是由江煜抱着她,两人的目标又有些大。

“你说我们会被阚师父找见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