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是闭着眼,也能感受到江煜那炙热的目光,让她心中隐隐有些发热。
吾正一直阖着的眼睁开,看了眼地上相对而坐的二人,江煜背对着他,可看他的脸便知道是在盯着温初白,而温初白呢,虽然老老实实地阖着眼,眼珠子却时不时地转悠,显然是受了江煜的影响。
吾正瞧了一眼手中的餐盒,叹了口气,温初白前一日才得了敏症,吃的东西不该这样复杂,等一会儿再吃有利无害。
他从竹叶上飘落,轻轻点了一下江煜的肩头,示意他不要在这里影响温初白。
江煜又何尝不知道自己对温初白有影响?犹豫了片刻,便点头走了。
她在他离开的瞬间睁了眼。
“江煜呢?”
吾正背着她负手而立,“在你踏入二层之前,他白日里不会再来妨碍你了。”
温初白瞪大眼睛,心中替他辩驳:也不能说是妨碍啊!
吾正说到做到,每日来送午膳的人也换回了宛儿。
宛儿比温初白还要惧怕吾正几分,每日送了餐盒来便兔子似的一溜烟儿地跑了。
温初白整个白日里都得在吾正的“监视”下刻苦练功。
还好每天晚上江煜还是会顶着吾正不满的眼神来帮她推轮椅,不然等她自己推回了房间,恐怕得到半夜。
温初白日日练、夜夜练,从时灵时不灵,到稳定的一次能挪一尺、挪两尺,到能带着轮椅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