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又指向汶雏,“还有你,老老实实,明明白白地给我说清楚,我家小姐呢!”

何瑞经商多年,什么样的大人物、大场面没见过,可偏偏女子的无理取闹叫他没有办法。

他深吸了口气,“好吧,我与你说。”

他将汶雏传回来的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江決把尸体带了回去的消息也算不上秘密,便也一并说了。

白桃脸色煞白,身子也摇摇欲坠,就连到了嘴边的话也说得颤抖,“你是说……小姐坠崖了。”

瞧见何瑞点头,她彻底站不稳身子,直直地朝身后倒去。

汶雏眼明手快地拉住她,但他重伤未愈,也痛的一声闷哼。

“姑娘……”何瑞不知道白桃的姓名,只好先这样称呼她,“你……你也不要太过难过了,我刚不是说了,阿白妹妹掉下崖后,重黎楼的楼主曾来过,你知道重黎楼吗?他们楼主武功高超,一定可以将阿白妹妹救上来的。”

白桃恨不得以眼作刀,将眼前的人碎尸万段,“你骗谁呢!你方才还说,有另一个势力在崖底找到了小姐的尸体,带了回去!”

何瑞徒劳地张了张嘴,无法辩驳。

“滚,你滚!”白桃靠在一边的柜子上,想要将何瑞拿进来的众多东西全都扔出去,可那些金银太沉,她一手挥过去,箱子纹丝不动。

白桃好像和那些箱子较上了劲,连踢带踹,弄得自己手背通红,脸上的泪也不住地掉,“滚出去!统统给我滚出去!”

等她踢累了,便靠着墙毫无形象地坐了下来,嘴里呜呜地哭着,反复念叨着“小姐……初白小姐……”

温初白消失了,何瑞心头也酸涩难受,又瞧见白桃这幅样子,索性叫人将送进来的金银珠宝撤走,重新安排了人时常来照拂她家生意。

日子一连过了几天。

江決与温家退了婚,柳清芳的眼泪流了一轮又一轮,温初白的腿依旧毫无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