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煜抿了抿唇,抑住笑意,继续一本正经地编道,“然后父皇说,我们夜里操劳,累了,也该多睡睡。”

温初白差点被一口米饭噎住,“操劳?”

“是呀。”江煜点点头,一脸单纯地问道,“白娘子,父皇为何会说我们夜里操劳,夜里有什么可操劳的。”

“咳咳咳咳——”温初白被窜进气管里的米粒呛得红了眼,“这——操劳——就——就是绣香囊啊!”

她边说着,鼻尖也嗅到了那香囊的味道,“前几日我不是一直忙着绣香囊吗,你看,现在都能闻到香囊的味道,一准是我天天和那香囊在一起,被浸得入了味。”

江煜一怔,想起早上被自己揣进怀里的那个香囊,他是带了一天,久在其中,没想到差点在这儿露了馅。

他正想找个话题岔过去,温初白开了口,“还有呢,父皇还说什么了?”

江煜回归正题,扁着嘴,“父皇说……说叫我后天开始抄,不抄完不能见你!”

温初白喜出望外,“真的?”

“白娘子。”江煜的委屈这回带上了真心,“你不想见我?”

“没有,没有。”温初白转着眼睛,想起白桃提的馊主意,要是江煜出不了门,他不就不用担心被他撞破了?还说什么难以启齿的月事之事。

想到这里,她又没忍住偷笑了一声。

“哇,白娘子,你还说没有,一听见不到我了,你竟然笑得这样开心!”

“真没有。”温初白连忙摆手,“我,我是觉得你抄抄书也挺好的,陶冶情操,你是乖孩子,要听父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