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煜挑起一边眉头, “略输一成?”

“是呀”温初白先头还有些心虚,可又一想江煜怎么也不可能知道具体情况,便沉了口气,绘声绘色地讲道:“当时战况十分激烈, 虽然我琴艺十分厉害,但没想到那姑娘亦是精湛,最后还是叫她棋高一着,险胜了。”

“哦~~”江煜附和道,“那白娘子也十分厉害,水平竟可以和人比试,不若哪日给我弹弹?”

温初白闻言顿时缩成鹌鹑,“弹弹琴有什么意思,哪有毽子好玩,我们还是玩毽子,毽子强身健体。”

“那好吧。”江煜知道自己白吃了半天自己的飞醋,便也不那样牢牢箍住温初白了,微微放松了她,将不远处的竹篮够了过来。

“那你绣吧。”

温初白愣愣地接过江煜递过来的手绷和针线,“我还没想好绣什么。”

“不是说鸳鸯?”

“是,我是想祝她早日结成佳偶,但方才你一问,我又觉着,鸳鸯这种东西是不是要心意相通的伴侣送才合适,我这一个女子”

一句“心意相通的伴侣”,江煜的心情都抑制不住地好了起来,“没关系的,白娘子是祝福,我若是那个姑娘一定会开心死的。”

温初白用手绷的边缘敲了他脑袋一下,“你别做梦了,你这辈子也成不了姑娘了。”

她说完这句,便在月色下穿针,不再管一旁咯咯直笑的江煜。

但也不知是月色太温柔,还是白日太劳累,她穿好针,还没绣出个轮廓,便靠在身后温热的人肉垫子上睡着了。

第二日清晨,天色还蒙蒙亮,温初白便在江煜的房间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