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白被他气笑,伸手在他背上的乌青除轻戳一下,“我打你了?”

“嗷——!”江煜夸张地嚎了一声,求饶道:“没有,没有,白娘子怎么能打我呢?”

温初白点点头,忽的想起新婚夜被她放在床顶横梁上的水盆——估计是被那盆砸的。身为肇事者,她不免有些愧疚,也顾不上和江煜生气那些白菜,别扭地撂下一句“等着”,进房去了。

没过多久,她手里拿了个巴掌大的小瓶出来,她把桌上的菜收进食盒里,一指江煜“趴好”

江煜“哦”了一声,老老实实地趴在了桌子上,将自己乌青的后背对着温初白。

她手里拿着的是柳清芳带来的红花油,里面还加了些丹参、三七一类活血化瘀的药物,是治跌打损伤的良药,温初白是个文静姑娘,这药在柳清芳那放了多年,今儿才第一回 开封。

她倒出一些在手心搓热,“可能有些疼。”

江煜的声音闷闷的,“我不怕疼的,白娘子。”

温初白笑笑,他只当江煜是个孩子,倒也没真的与他动了肝火,就连见着他这□□精装的身子也未觉得丝毫不妥,“我来咯。”

温热的手掌裹挟着红花油的香气绑架了江煜的感官,他是不喜那红花油的味道的,过于辛辣刺鼻,可偏偏他又希望那双柔荑能在他背上多停留一会儿。

手上的油都揉进了皮肤,温初白抬起了手,江煜小幅度地晃晃身子,像是不满温初白的离开,“白娘子,我还疼。”

“知道。”温初白只是要再倒些红花油,只是她并不擅于推拿,再加上知道江煜细皮嫩肉得金贵,不敢用力,所以只能少量多次地帮他将淤血推开。

也不知过了多久,温初白手臂酸了,手掌也麻麻的没了知觉,本想咬咬牙再推一次,没想到江煜忽然道:“白娘子,你真厉害,我的背都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