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煜答:“回父皇,弄上水湿了。”

江桑微微一笑,“不碍事的,湿了就脱了,上床去。”

温初白还在奇怪这房里的衣柜为何空无一物,便被江桑这话惊得脸上泛红,江煜则着实听到了心里,几步坐上了床。

“哎呀!”

“怎么了?”门口一阵慌乱。

“没事,没事。”江煜从衣服底下掏出两颗被坐得干瘪的枣子,“怎么有人在床上放了红枣呀。”

温初白暗道一句天助我也,连忙也走了过去,将床上撒着的桂圆剥开一个喂给了江煜,“还有桂圆呢,吃一个!”

红颜的唇碰到嫩若葱白的手指,一张一合之间,晶莹剔透的桂圆肉便在眼皮底下消失不见,温初白莫名地烧了耳尖,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尚有桂圆汁水的指尖。

真甜。

她又瞧了一眼江煜带着相同汁水的唇。

不知道甜不甜。

外面的人听着里面两个人摸到了床上的桂圆红枣,便知道二人已经坐到了床上,至于进行到哪一步了,谁也没有个准数。

江桑想着不要耽误儿子的洞房花烛,一挥衣袖,“行了,回宫去吧。”于是门口黑压压的一群人便如同得了令的群羊,跟着他散了干净。

房里,温初白还带着江煜吃床上的红枣桂圆,两人顺着床往里摸,摸出了温初白一早藏在里面的那套衣服。

她本是这样计划的,先看看江煜能不能分辨出花椒点心,再试试他能不能闻出酸酒,要是这两关都过了,便再让他套上女装,唤自己一声好姐姐,怀川的男儿们最是好面子,如若心智正常,是断不会穿女儿家衣裳的。

可眼前,她打好的一通腹稿一句还没用上,江煜便吃了点心喝了酒,叫她不忍心再试探。

江煜对她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拿着那套衣服喜笑颜开,“白娘子你真好,知道我衣服湿了,还给我准备了干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