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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漂亮倒是不好叫她脱下来的,唔,那就穿着吧。

言永宁被这么盯得双颊微红,根本不知道丞相大人在想些什么,捂住了胸口,“你看哪里呢!”

丞相大人喉结微动,耐住性子,“你说我看哪里?每日流水似的银子供着你,夫人是不是也得回报些许?”早晨她换了衣裳他便注意到了,这绣着菡萏的衫襦尤其惹眼,还系得那么紧,是嫌他忍得不够辛苦吗?

言永宁又听莫冉说,“贪污受贿可是死罪,我一月只要你一次,夫人总不好叫我竹篮打水一场空吧。”

又不是自己让他贪的,虽然那些金银都是自己在用。莫冉虽为丞相,可是过得像是苦行僧一般,家里穿的衣裳都是颜色朴素的棉布衣裳,从不好华服,吃食也不讲究,她吃什么他也吃什么,最大的花销是在买古书上了,反倒是自己确实铺张无度了些。

长长的指甲扣住他结实的双臂,似迎似拒,“那、那你轻些。”她点头同意了,毕竟是夫妻。

莫冉已经忍得双眼血红,他听别的官员家妻妾成群,还互相争这个,自己这么忍着偶尔受不了求她一次还求得这么辛苦。

幸而终于得了允许,方才只能看着那处,如今终于可以做些别的了,一向来矜贵的人竟然如饿狼扑食一般。

这么个吃相,惹得芙蓉幔帐之中很快传来一阵阵辱骂声,庶子,婢女所出,乱臣贼子,骂得极其难听,未过多久等到花梨木床开始轻轻摇晃,这些骂声尽数成了呜咽声。

丑时过后,万籁寂静,事毕,莫冉畅快淋漓,他还想要俯身去亲她,言永宁不再咬着自己的手臂,脸上尽是薄汗,用最后的一丝力气踢在莫冉腹上,“滚开”声音带着哭腔,虚弱无力没能踢得动人,“莫冉你是不要脸的吗?!”

莫冉却笑了,胸膛的剧烈起伏渐渐平息下来,这一生从未这么痛快过,似乎是把想给的都给了她。

娇妻身上的衣裳完好如初,莫冉一件都未动她的,只是瘦长裙的裙摆翻起到腰上。衫襦系得紧了些,尤其她现在大喘着气,胸前勒出淡印子来。

“抱你去沐浴好不好?”不等言永宁点头答应,莫冉几已经胡乱披了件衣裳抱着她往浴池走去,又帮她去了束缚一道下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