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路？”方昱经过刚刚的发泄，理智已经恢复了不少。

“对。”程暮再次靠在门框上， 双手插兜。“蒋依娜这下子是没办法再用了，那你不正好把宋娇再签回来？”

“宋娇？”提到这个名字，方昱有些为难了。“我们之前那么对人家，她还会愿意再回来拍吗？”

程暮啧啧两声，嫌弃的打量了方昱两眼。“你这脑子什么时候这么差了。宋娇为了这剧准备半年， 任谁都不想浪费自己的付出吧？再说了，她此刻再回来， 那不正好给自己落一个不计前嫌的大度口碑嘛，何乐而不为呢。再说，她之前从蒋依娜那里吞了那么多违约金，怎么算也不亏。”

方昱拧着眉， 犹豫了半晌， 最终借副导演的电话打了出去。

方宁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和宋娇和余馥两个人一起吃晚饭，挂掉电话时还有些震惊的盯着两人看。

“还真让余助理说准了，方导又回来找我们了。”

余馥一挑眉，没想到这么快。

但她来的时候到底是说过这么一句话的， 顿时有些得意的晃着脑袋。动作的大意是， 你们看，我当初说什么来着。

“听方导说， 这事是程编提议的，没想到他对娇娇的好感这么好啊。”

听着这话，余馥倒是想起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