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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她扶着‘虚弱’的贺瑜周往楼上走,翻出体温计和退烧药来给他,让他乖乖躺上床上量体温,自己出门去倒水。

贺瑜周点了点脑袋,甚是乖巧的应了下来,却在她出门的一刻飞快的从床上翻下来,冲进浴室径直将淋浴打到头,用三四十度的热水往体温计上淋,瞅着温度差不多了这才重新回到房间躺下,将体温计夹在腋下。

不过他刚刚水温打开的太高了,夹。住的那一刻体温计外层的温度差点儿没把他烫下一层皮来。

“贺瑜周,多少度啊?”余馥端着一杯水和一杯热牛奶推门进来。

他满是心虚,没敢自己看,拿出就直接递给了余馥,端起水杯就打算喝药,但害怕露馅,期间一直用余光瞥余馥的脸色,见她只是担忧的说了一句,“三十七度九,还不算是太高。”这才放下心来,安心的接过了余馥手里的另一杯热牛奶。

“没事,可能是最近加班有些多,累得吧,我休息休息就好了。”

“希望如此吧。”余馥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脱下身上的外套和领带,拢在小臂上。“你换身衣服躺一会,我出去给你做些晚饭,你安心在这里等着。”

“好。”贺瑜周应下来,但这次声音已经清亮了不少,他立刻咳嗽了两声做掩护。

余馥关上门,脚步声渐远。

贺瑜周贴在门板上听了一会儿,确定人不会再回来了才直起身子,解开了衬衣的扣子,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说谎实在是太难熬了,经过这么短短的一段时间,他的背后都出了一层汗,沾着衬衣,粘腻的难受。但是没办法,他必须这么受着,并且还要想办法真的把自己弄病,毕竟做戏要做全套,并且必须真实才能让自己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