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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表示自己很想有一张嘴,能够诉说自己的诉求。

我只想能顿顿按点吃饱饭和出门遛弯,我个狗子我找谁惹谁了。

但很可惜,它没有嘴,余馥腹诽的心安理得。

贺瑜周的这条裤子余馥之前为了不让保姆阿姨翻到是做了一番苦功的,先是藏在浴室里,第二天觉得不行,又直接连着脏衣篓一起藏到了窗帘的后面,但这样做的缺点是不仅阿姨找不到,就连她自己也忘了个一干二净,要不是包子今天翻出来,她觉得直到这条裤子长毛了她都发现不了,很有可能还要再买一个新的脏衣篓。

余馥从来没有洗过这种西装裤,也不能拿出门去洗,索性就随性着来。反正洗她是洗了,但还能不能穿那她可就不负责了。

本着这个原则,她将裤子上的那块污渍手搓干净了之后就直接扔进了洗衣机烘干机里,任它自生自灭去了,只要还是条裤子能还给贺瑜周就行了。

解决了这件事情,余馥坐在书桌前,掏出自己所有的存款来考虑自己的后路。

现在贺瑜周这边可能是要待不下去了,就算是还能待下去,她其实也只打算坐到预支工资数满之后就直接走人的。

首先,这个工作和她的专业实在是相差太大了,做起来丝毫没有挑战性,她根本感受不到工作的兴奋感,再者,就凭贺瑜周要和蒋胜那种死杠到底的气势,她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贺瑜周最后还是会到监狱里敲碗的,那么为了以防万一,她就需要开辟自己的事业,确保自己小金库的可持续发展性,再去确保自家养老金的安全性,这样比较保险。

结合她之前的专业,工作经验,尤其是兴趣来看,她觉得还是开一个小型的游戏公司靠谱。

可将存款数了一遍又一遍,余馥的眉头一可见的速度拧在了一起。

头疼啊,这么点儿钱,本金都不够。

窗外骄阳西斜,夕阳透过屋子往屋子的深处爬去,最后悄无声息的离开,不留一丝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