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晴空看着纪云，脸上始终没有露出情绪，略作思考之后，冷声发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攻击随缘。”

“我是妖盟常驻人界的办事员，我攻击随缘是为什么，你还会不知道？当然是为了回收五彩石。”纪云不耐烦地说。

谢晴空略略为难。显然，纪云认为他应该什么都懂，甚至可能是某些事情的幕后黑手，但实际上，他完全不知道纪云在说什么，听得云里雾里。

谢晴空还要继续试探，却见一道黑风从仓库的门缝溜了进来，是巴巳。

纪云也注意到了巴巳，他张开口，想问那是谁。可连声音都还没发出，就被巴巳拧断了脖子。

巴巳放开纪云的尸体，对谢晴空微微欠身，抱歉的说，“这件事是巳叔没办好，让这样的小丑钻了空子，到少主面前碍眼。”

大概是见过巴巳下杀手，谢晴空这次并没有露出震惊的表情，他只是看向巴巳，淡淡开口，“为什么杀他？”

“不杀他，随缘的身世就曝光了。”巴巳笑着，好像耐心给学生讲解习题的老师。

“随缘的身世，是什么？”

“随缘，那可是你父亲从天上给你抠下来的媳妇。”巴巳说着，打了个响指。金枪立刻出现，处理纪云的尸体。

谢晴空沉默半晌，直到金枪离开才再次开口，“所以，随缘是当年女娲补天的五彩石？”

“确切的说，只是其中一块。上古众神为了将世界分为人妖两界，建立了你无法想象的法阵，名为天道，五彩石只是其中一种材料。因为娲皇是唯一留在人界的神，所以人界才只有五彩石的传说。”巴巳说。

“我父亲，就是为了破坏天道，所以才死的？”谢晴空想起随缘跟他说过的，关于他父亲的传说。

巴巳默默点头：“你父亲为了跟你母亲在一起，妄图挑战天道，将两界合二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