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人生漫长,最重要的并不是情爱。嗯……后面呢,其实你就会发现,我并没有多好。好了,不说啦。病房里好闷,我到走廊上透透气,轮椅都坐得我腰痛了……”
宋绮诗语气轻快地说着,起身往病房外走去。
话说对着沈曜舟说的,但又何尝不是对楚羿年说的?
沈曜舟和楚羿年都沉默了,仿佛两尊石像伫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她太聪明了。
相比之下,他们说出口的话,反倒更像是突然间失了智的发言。
可她越是这样说,反倒越是让人在清醒中,更不可自拔地喜欢她啊……
楚羿年露出了一点苦笑。
他们早就畸形的生长环境中,固化了性格。
这个时候再要求他们拔掉身上的刺,简直就是在对他们说“去死”。
宋绮诗摇了摇头,陡然扒住了门框,回过头,说:“如果说我真有什么要求的话,那就希望……”
“不要变成廖学康那样,不要做玩弄女性的人啊。”
宋绮诗冲他们粲然一笑,然后转身走得干脆利落。
她的身影纤弱,牢牢烙在了他们的眼眸里。
漫长人生,情爱不重要。
可她重要啊……
宋绮诗在走廊没走几步,就又头晕了。
她抬手扶了扶脑阔。
害。
早知道,就该把那俩赶走,自己躺床上休息的。自己是病号,怎么自己跑出来了,留他们俩在病房里休息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