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扬熟路熟路地找到了别墅大门，然后摸出手机给宋绮诗打电话。

“嘟……嘟……”等待音格外的漫长。

雍扬拨了一次又一次。

没人接，还是没人接。

这时候门开了。

工作人员走了出来：“雍扬同学？”

“对，我找宋绮诗！”

“在上课呢。”

“她手机……”

“集训期间，都统一收起来了，暂时没办法联系，你要找她，得等到晚上下课了，那时间可不早了……”

雍扬抓着围巾底下飘着的穗子，怔了下。

恢复集训了。

这么快。

他这才想起来这一茬。

雪下得更大了，没一会儿就把雍扬整个脑袋都铺上了。

“那我晚点再来。”雍扬转过身。

伊美心的电话紧跟着打了过来：“扬扬，我看那个官网说是什么集训的时候，联系不上的，她这两天不是恢复集训了吗？你可能见不着人了。你现在先回来吧，外面冷，别冻着了……”

雍扬抿了下唇：“晚点回来。”

“那你现在干嘛去？”

“兜风。”

“兜……风？”

雍扬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