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好痛。
宋绮诗扯下脑袋盖着的外套,抬手揉了揉:“这什么玻璃?头盖骨都快碎了……”
沈曜舟抬手屈指按在了玻璃上,淡淡说:“防弹的。”
宋绮诗:“……”
行吧。
沈曜舟的车果然坐不得!
太可怕!
沈曜舟抿了下唇,问:“要去医院吗?”
宋绮诗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问:“你刚才叫我干什么?”
“到你家了。”他顿了下:“这是你家吗?”
宋绮诗扭头去看,车窗外,熟悉的外墙老旧的单元楼。
再一看,楼上,乃至楼下来往的邻居,都伸长了脖子在打量这辆和这里显得格格不入的豪车。
宋绮诗不再停顿,连揉头也顾不上了。
她飞快地把外套塞入背包,将背包往背上一甩。
“唔。”沈曜舟闷哼一声。
宋绮诗:?
她回头看了一眼:“……不好意思啊。”
沈曜舟遭到了背包的痛击。
宋绮诗打开门,脚底抹油飞快地溜了。
那个奖杯就被她放在最外层,砸人好像还挺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