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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证明的方法很简单。当时是郭思和乔慧慧一起来看原主,两人异口同声地编了瞎话,声称乔广澜当时仅仅是把衣服给她们就不知道去哪里了,但如果乔广澜没猜错的话,既然已经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都没有撕破脸,那么就算真的想害他,这两个女人也不应该像抽风一样突然就在这个时候撒谎,更大的可能性是她们跟张岭东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

既然如此,当初的证词也肯定只是走个形式而已,没有经过更加严格的盘问。据原主的记忆,乔慧慧刚上大一,她想转专业,这个时候正好是考试期间,绝对没空回家,那么跟郭思所对的口供也就不可能完全面面俱到了,只要现在分别跟她们视频通话,仔细盘问当时的细节,要证明撒谎很容易。

果然,在听完郭思和乔慧慧错漏百出的证词之后,张岭东面如死灰,什么都说不出来。

现在一切都昭然若揭,就算指纹鉴定一时出不了,乔广澜的嫌疑也已经洗清,没必要再被关在这里。

他之前本来是被张岭东从看守所提出来,带到了公安局的审讯室,别的倒是不重要,但原主还有个平安符留在了住的地方,那是他去世的母亲留下的,乔广澜觉得应该给人家拿回来。

他进公安局的时候带着手铐,身后有人押送,托了路大少爷的福,出门倒是前呼后拥,相当威风,一直快被人送到了看守所的大门口,张局长才恋恋不舍的留步,另一头,得到消息的看守所所长王成贝已经带着心虚的笑容殷勤迎了出来。

路珩一视同仁,也跟他浅浅握了握手,笑着说:“王所长太客气了,你公事繁忙,不用特意迎接。”

王成贝心想我拜张局长那个倒霉儿子所赐,把你弟弟都给关进来了,敢不迎接你么,就这样我还怕你记仇呢。

不过看路珩这样,他心里怎么想的王成贝不知道,最起码表面上非常亲切随和,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他想想也是,哪怕乔广澜真是路珩亲生的兄弟呢,只要不是路珩自己被关进来就行了,兄弟又能有多亲?

王成贝心里松快了一点,热情笑着回答道:“这里的道有点难认,我怕路少找不到地方,是特意来给您领路的!”

路珩似乎比他还要愉快,连连客气:“怎么会?我知道看守所的路最好找了,什么人想进都能进来,您实在多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