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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畔低头让霍准替她戴上,后者一边扣紧项链一边吻她的颈窝。沈畔告诉自己不能轻易原谅禽兽,但还是被哄得眉眼弯弯,主动勾过他的脖子撒娇:“你就会这些乱七八糟。”

“你喜欢就好。”

“老公,这个是不是很贵啊?”

“还好。”霍准想,纳米比亚的客户总算有些可取之处。

不了解某人真实工作的沈畔有些忐忑:“我怕自己准备的礼物比不上这个。”

“怎么会。”霍准说,“你送的我都喜欢。”这是实话。

沈畔开心地亲他,她送了一支笔帽有银蛇缠绕的磨砂钢笔。霍准果然很喜欢,他找这种款式已经很久了。

“盼盼?”

“嗯?”吃过晚饭后沈畔窝在他怀里昏昏欲睡,她今天着实耗费了不少体力。

“纪念日快乐。”当然并不只是这个意思。

沈畔闭着眼睛微笑,摸索到霍准下巴的位置亲了一口。

秦蔓蔓今天过得糟糕透顶。

她在手机里和交往了三年的男友分手,又接到老板辞退自己的通知,去看电影却被洗手间里细细的喘息狠虐一把,带着点阴暗心理等在门口(里面一定是□□接客或包养偷情),却发现出来的面色潮红的女人该死的熟悉。

沈畔。

秦蔓蔓僵在原地,注视她挽着一个俊美男人离开,两人无名指的戒指异常刺眼。沈畔结婚了,和丈夫非常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