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长歌眼皮一抬,她什么时候说过会长住?
“还有,按着我给你的那药方,煎一副,送到玄色居来。”
谢今朝吩咐完,回身对荆长歌道,“在下带姑娘去卧房吧。”
“在下在下……你说的累不累?”荆长歌受不了这般文绉绉的客气。她随着谢今朝进了卧房,是个套间,一间睡房,一个小厅,摆设与整个酒楼的设计风格一只,繁华高贵,又不失雅致毓秀。
入了屋,谢今朝摘下面纱,荆长歌瞬间感觉自己的审美底线又上升了一个段位。
“我还不知,姑娘芳名……”谢今朝生怕失礼,解释道,“总要有个称呼,我没有冒犯姑娘的意思。”
“荆长歌。”
“长歌姑娘,你就把这当成你的家吧。”谢今朝面有笑意,宝石一般漆黑剔透的瞳,投向荆长歌以温似春水的眸光。
荆长歌心中微微一颤,立刻撇过脸。
都说红颜祸国,女子生得太美,命途必定多舛,最好的例子,就是她自己。
眼前男子,貌美倾城,如仙如妖,芳华自生,怪不得出门要轻纱遮面。
长安把方煎好的药送来玄色居,谢今朝试了试温度,对荆长歌道,“你方才说头疼,过来把药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