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镇一听却不乐意了,“谁说长得好的就一定花心,你看看朕,朕这些年可曾有负于你么?”

“那是,像您这样的,几百年里头才能遇上一个呢,您能保证婳婳会有这样的运气?”林若秋伶牙俐齿的道。

皇帝被她说得眉开眼笑,立刻站到她这边,夫妻俩一同对亲家挑刺,无奈牛不喝水强按头,他二人再怎么齐心,架不住景婳就认死理,最终,还是让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回门那日,林若秋急匆匆地将女儿拉进房里,恨不得剥光衣裳上下查看,生怕她受到婆家虐待。

景婳嗔道:“您胡思乱想些什么呀,他们怎敢为难女儿?巴结还来不及呢。”

林若秋察言观色,见她神气红润、嘴角噙笑,可知公婆并不敢放肆,似乎与卫家人也相处得很好。

可林若秋仍是有些不放心,“那新郎官呢,他有没有欺侮你?”

“什么新郎官新郎官,人家有名字的,他叫卫澹!”景婳不满地道。

“别管他什么胃淡肠淡的,他对你好不好?”

景婳犹豫片刻,眼角泛起娇羞的红,小声对母后道:“他对我挺好的,也是个至诚君子,新婚夜的时候,他连位置都没找着,是我手把手教他的呢。”

景婳自己也没想到这些,别看卫家个个都长着一副风流俊俏的相貌,家训却实在严格,男子娶亲之前,就连通房都没半个。想到洞房花烛时那人傻乎乎的情状,景婳眼中不禁流露出深深的缱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