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也一样。

大古的方子自然是秘密,楚镇找了个稳妥的小太监,只说是水土不服,命他照着方子去抓药来,速去速回,连魏安也瞒得滴水不露。

等药买齐之后,林若秋就命人烧了一大锅热水,悉数注进房中那个快齐人高的巨桶里——听古先生说,这些药是用来浸浴的,内服的另外再算。

将一扇屏风稍稍遮挡在门首,林若秋便要撤退,谁知楚镇却瞅着她道:“你不来帮忙?”

林若秋没明白他的意思,皇帝洗澡还要人帮?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以前也都是一人解决的呀。

显然两人还未达到能有神识交谈的地步,楚镇微微露出些窘色,只得坦言相告,“古先生说了,还得有人从旁按摩,好帮助药力渗透。”

他说得一本正经,林若秋却难免羞涩,“您自己不行么?”

就算怕被外人知道,可皇帝又不是没长手,她怀疑此举有占便宜的因素——哪怕她是名正言顺册封的淑妃,可俗话说得好,妾不如偷,也许皇帝就是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刺激感呢。

楚镇将声音压得更低,摇首道:“不成,古先生说了,得女子纤手加以调弄,才能更好发挥作用。”

什么阴阳调和的玄学。林若秋听他语气十分认真,不像是作假,只得无奈道:“那好吧。”转身阖门进去。

皇帝以前没少用手帮她,既如此,她帮一两回不算什么,只是难免有种生疏怪异感,她不确定自己能做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