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满心委屈,苦于夹在其中两面为难,只得乖乖认罪,充当皇帝与淑妃练拳的沙包。
林若秋从不喜迁怒于人,再则怕皇帝真把魏安赶出领罚,那红柳就该伤心加心疼了,因此说了几句,便不再多说。
待得魏安领着众人退下,室中只剩下他们两个,皇帝方才轻轻将两指搭于她肩上,柔声道:“朕是凡人,自然免不了会不安,会醋妒,你就当行行好,原宥朕这一次行么?”
林若秋噗嗤一笑,“臣妾可没您这般小心眼。”
到底是和好了。
楚镇于是乘胜追击,“今次就算了,往后田氏再邀你做什么,你可得提前知会与朕,省得朕担心。”
那田夫人看着一脸正气,可镖局出身的人物,作风想必豪迈得厉害,只怕找小倌对她而言根本不算一回事。
楚镇正色道:“你可不许学她的,尤其不能上那些相公的当。”
“相公”是行当里对那些人物的俗称,恰如娼妓被称为姐儿一般。
林若秋莞尔道:“我怎瞧得上他们,陛下把我想得也太眼皮子浅了。”
有楚镇这样的绝色在身边,她才叫捡着大便宜呢,千金难买心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