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刚要激动出声,准备摘下腰间的乾坤袋检查检查,发现魏煊又摸到她脑袋上,触感异常的冰凉。
起初她没当回事儿,但魏煊这都不知道摸来多少次了,她便起了疑心,皱起眉,“你干嘛呀,一直摸人家的头。”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也下意识摸自己的头,手刚摸上去,灵魂就震了,世界观差点崩塌。
“怎、怎么回事儿?”声音都是抖的。
流筝手狠狠滞在脑袋上,难以置信地又摸了摸。
光的。
她的头,怎么光!溜溜的?!
流筝鲤鱼打挺坐起来,扭头一看,发现枕头边一大团头发,怎么看怎么眼熟,可那团头发就这么躺在那一动不动,没有长在她头上。
她的头发,全掉光了……
好半晌,一道震天的“啊!!”声遽然传出,震得这一片山区的宿居屋檐抖三抖。
“嗯??谁在叫?”
“好可怕,发生了什么?”
“有人被打劫了??”
现在时辰还早,除了勤勉的一些,大多数学生还卷在暖乎乎的被窝里睡觉,突然被这道叫声震醒,一个二个都以为发生了什么惨案。
流筝瞅着手里的头发,再摸了不知道第几遍自己的光头,才接受这残忍又可怕的事实,眼睛红红的,跟兔子一样。
本来魏煊是带着兴味看这件事,没觉得有什么,只觉得滑稽,但看流筝伤心沉痛成那样,小模样怪可怜的,他心头不忍一揪,将流筝抱过来,亲亲她光溜溜的小脑袋,“别怕,头发掉了又不是不会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