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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粉粉白白的白莲花正趴在他颈子上似乎在与他说话。

对于魏煊和流筝而言,他们正在切切实实地体会下坠之感,仿佛在掉进没有尽头的地狱,可从棺材外面看,他们一直保持着躺在棺材里的姿势。

流筝趴着魏煊的脖子,忽地感觉头顶白光乍现,笼罩在四周的黑暗变得炫白,有光刺进来,亮得刺眼,可依旧什么都看不清,下降的速度变快,耳边也响来很大的噪音,似乎有人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念咒语。

那一长串根本听不懂的咒语堪停,她感觉有引力将她往上扯,流筝“啊”了一声,利索用花爪揪住魏煊的袍子,可揪也揪不住,她还是被扯了出去。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流筝晕晕乎乎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双猪蹄上。

抬眸,是一张捂着半张脸的少年,随之而来的是快要令人窒息的魔之气,这股味道非常难闻,有一点儿像瓦斯泄露的气味,流筝产生一种自己要煤气中毒的既视感。

这种感觉还真不是假的,她张开嘴刚准备问“你谁啊!”,头一歪,晕了过去。

水光潋:“……”

咋个脆弱成这个样子?好歹也是蓬莱学宫武试老二啊。

冤白上前说:“少主,这小妖怕是修为太浅,受不住我们魔域的魔气。”

一个魔侍不由冒出声:“妖怪就是弱得很,简直跟我们魔比不得!”

他话刚冒完,就被水光潋瞪了一眼,赶紧闭了嘴,可又不觉得自己哪里说错了,平日里他们经常说这种话啊,少主还跟他们一起说来着。

殿内有一块万年寒冰床,传言寒冰床之中掺杂了灵果的果肉,因此储存了浓郁的灵气,水光潋修魔道的同时,双修灵根,大部分所需灵气就是靠这块寒冰床给予,他便将手上的白莲花落到寒冰床上去。

回到棺材边,他让人准备辣椒粉、胡椒、大葱和酱油,还有大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