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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煊丢开流筝的头发,不知是不是为了报复她,故意说:“这蛋,你生的。”

声音冷冷淡淡,一本正经,一点不像开玩笑的样子,臭着个脸,让人想打他又不敢打他。

“……”

“你胡说什么呢你!”流筝瞪了他一眼。

流筝说完那句,打了个喷嚏。

魏煊力道不怎么温柔也不太粗鲁地将她搂到自己怀前,抱着她凑得离身侧的火盆进了些。

魏煊的黑袍虽然宽大,但不怎么厚实,披在身上也不算特别暖和,他将流筝抱在怀前,摸她的手,发现凉得厉害,睨了一眼那想从黑袍里钻出来的火红色曼陀罗,将他睨回袍子里后,将流筝抱了起来,送回床上去。

流筝单手捧住蛋,捏捏鼻子,觉得鼻子有些痒。

“我好像感冒了。”流筝“阿嚏”一声又打了个喷嚏。

魏煊虽然不懂“感冒”二字是何意,但流筝接连打了两个喷嚏,小嗓子还变得微哑,一看便知她是受寒了,他蹙了蹙眉,扯来被子盖到流筝腿上。

“你去哪呀?先给我说说这蛋从何而来,是墓穴里得的?啊,会不会跟那条龙有关!对哦,那条龙呢?不对啊,如果不是梦的话,那条龙就是存在的,龙王啊,若龙王真的现了世,你和我怎么可能还好胳膊好腿的?”

见魏煊转身要走,流筝忙扯住他,手里的蛋差点摔下去,她赶紧抱回怀里,微抿了一下唇,她将蛋捂进被窝里。

不管怎么说,就凭着这颗蛋长得跟黄金似的,怎么看怎么都像玄幻小说里那种绝世宝贝,她可得好好研究研究。

而且昨晚她仿佛做了个梦,梦见有条巨龙喝了她的血,然后诞下一颗金黄色的大蛋。

这颗蛋莫不是就是那条巨龙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