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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回长横复一趟。”魏煊说。

流筝“啊?”了一声。

“所以只能一起了。”

“……”什么叫只能?!

“走吧。”顶着一头焦黄乱毛、脸色惨白、气质清冷的黑袍男人跨出房,像是理所当然一般,大掌伸到打扮精致、模样水灵的粉衣美少女的袖子下面,将她的小手从袖子里抓出来牵住,俨然一对极不相配的小夫妻。

那只手冰凉得很,牵在她手上好似在给她输送冷得颤骨的电流,不过捏她的力道不重不轻,力道刚刚好,流筝指尖动了动。

分明是大直男一个,却知道要牵手什么的,流筝抿了一下唇,抬头看了看男人,本来想甩开他咸猪手来着,忍了忍,最后看在男人周身那浓郁得不行的灵气的面儿上,她随了他。

因为魏煊那张惊为天人的俊逸面庞被一头凌乱的焦黄长发遮了半边,落在旁人眼里,流筝被他牵着,像极了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这坨牛粪修为还很高的样子,不服或者叹惋之人犹豫之下,还是望而却步,没有选择上前挑衅,将流筝就出于水火。

鲜花被牛粪牵到了留都最大的玄兽车站。

两人一起去买飞云过的票子,要付钱之时,流筝说:“咱们aa。”

魏煊:?

“aa就是各付各的钱的意思,不能因为我们是道侣就把双方的财产混在一起。”流筝说着,小手从乾坤袋里摸出一把晶币落到售票口台子上,对里面负责售票的树懒妖说:“要一张。”

不是流筝抠门,而是飞云过的票子实在是太贵,以后她计划在留都定居,钱得省着点儿花。

魏煊:“我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