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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赵胥冷笑下,他就知道没那么容易抓到许婳的把柄,想到方才元崇帝传来的消息,赵胥眉头紧皱,“方才老头那传来消息,说没有几日了。”

从废黜赵俭到如今,已过了三月有余的时光,可赵胥还不是太子。元崇帝那说不了什么,反而是那些有点野心的宗室,总抓着赵胥好龙阳不放,还有质疑赵胥的能力,若是元崇帝突然去了,赵胥就算登基,也要遭受许多变故。

许婳明白赵胥话外的意思,她想到一个法子,“臣听闻灵山附近近来总是会抓到一些不安分的,大抵是为了师出有名,殿下何不来一引蛇出洞,再一网打尽呢。”

“哈哈。”赵胥满意大笑,“许婳啊许婳,难怪之前晋阳城的人都说你奸诈,今日本王看啊,你何止奸诈。”

许婳:“……”她就当是被夸了吧。

献了计策,许婳百年要告退,赵胥却八卦问:“本王听说,这段日子,你父亲日日都替你安排了相亲,要不要再考虑下,本王的王妃还给你留着?”

说完,赵胥见许婳拧巴的脸跟吃了shi一样难受,甩甩手,笑着让许婳出去了。

说起许延,许婳只能扶额长叹。

前一段时间,许婳给赵胥出谋划策,以驱腐扬新为名,罢免或降职了一部分官员的官职,一不小心,许延就闲赋在家了。

许延闲下来了,终日郁郁不得志的他,把所有的气都撒在许婳的身上,他知道许婳最烦什么,便打开许府的大门替许婳张罗亲事,偏偏许婳还不能关他、打他。

想到要回家,许婳的步子便慢了下来。

出宫后,许婳干脆让大山赶车去翠喜楼,叫了两个年轻小绾陪酒。

“大山你说,我不就是不小心没把他的名单划了吗,事后我也跟他说再恢复官职,是他自己不肯,怕没面子,为何偏偏要来折磨我!”许婳倒在一个小绾的大腿上,软软的,很舒服。

大山站在一旁,他心里清楚,老爷就是故意和小姐置气,主子们的事,他掺和不上,便只注意着不让小姐多喝,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