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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婳有个猜测,“莫不是你母后的死和……”

“无关。和太子无关。”姜稽肯定道。

“那又是为何?”

不问清楚,许婳做事总没那么安心。

姜稽长叹一声,有些话,他现在不方便和许婳说,他原以为为了母后在燕国做一辈子的质子也未尝不可,可他那懦弱的父王,虎视眈眈的太子兄长,都要逼他。

“许婳,有些原委你不必搞清楚,我让你帮忙废太子,也不算件亏心事。你仔细想想吧,若是不愿,我找别人便是了。”最后一声,姜稽似有许多无奈,却又给了许婳选择。

这是以退为进,许婳哪能不懂,可姜稽对她而言,确实帮助颇多,再怎么对其他人没信用,她唯一对姜稽说到做到。

“我帮你。”许婳放下茶盏,认真道,“或许你有你的苦衷,但我还是想说一句,姜稽,我拿你当最好的朋友,你信我。”

说完,许婳便告辞走了。

佩儿早在屋外等候,见小姐出来,立刻给许婳穿了披风。

“小姐,方才大山来找您,我说您在见姜公子,他又急冲冲地走了,你可要再诏他?”佩儿问。

许婳让大山去传镖局的事,想来是其中遇到什么难处了,但她估摸着应该不是大事,“回家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