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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刚才怎么就说漏嘴了呢。”翠芝是容妃的贴身宫女,对容妃的事一清二楚,平日里她主子可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被人抓到把柄的人。

容妃慢慢走回自己的座椅,斜身靠着,屏退其他宫女后,狭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本宫若是不提醒点皇上,他还真以为我们前朝没人,可随便拿捏的。”

另一边,元崇帝从容妃宫中出来,侍卫问要不要立刻派人去查和柳树枝有关的人时,却被元崇帝否决了。

侍卫不解。

元崇帝笑笑,没说话。他心理,巴不得先有人弄死许婳,他在黄雀在后地收拾了贼人,再给许婳办个风光后事,便是一箭双雕,除去心头大患,又搏个好名声。

“吩咐下去,继续追查许婳失踪的事,但这帕子的事,你知我知,再多一人,便不要来见朕了。”

元崇帝说完,心情颇好地走了。容妃那,他可放心了,现在只等传来许婳没了的好消息。

这会子,大家预料中会被五花大绑严刑逼供的许婳,正在晋阳郊外的一处宁静小院品茶下棋。

“哈哈,十五子对十四,我赢了。”许婳笑呵呵道。

坐在她对首的浏阳王刘恒,长鬓短须,三十来岁,身量不长,却很结实。

“是本王输了。”刘恒输了棋子也不恼,反而微笑着给许婳倒茶。

许婳下了一下午的棋,心思百转千回,都没见陈行之的人影,便猜浏阳王这次绑她,陈行之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