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是好玉,但是失去了里面的阵法之后,又被乌青禾抽走灵气,立马就变得晦暗起来,白送都没有人要。

她接着说:“这是骗子常用的把戏,说你家里有灾,然后卖自己东西,换取银钱。至于会有损财运,这种把戏就更好做了,每次你带钱出去,就找些小贼摸掉你的钱,花点小钱,就可以让陌生的老头老太讹上你。”

乌青禾提醒李茹娘:“若是乌修是灾星,那今天的鱼和珍珠怎么会落到咱们家里来。”

她这么一说,李茹娘立马就把责任推到了“骗子”身上:“我就说是骗子。”

乌青禾也没有同她继续掰扯这个话题:“咱们家里穷,倒不一定是天灾,可能是人为,毕竟那位一直对你心有不满,想要设计母子离心,趁着你不在,偷走她给的钱,也不是难事。”

提到李茹娘的大仇人,她眼睛立马红了。

兴许是因为女儿突然变得强势起来,她对乌青禾生出了几分依赖,小心翼翼地征询她的意见:“那咱们要怎么办。”

乌青禾一锤定音:“收拾家当,搬走。”

说要搬走,李茹娘又犹豫了,她作为内宅妇人,怕的就是颠簸流离,日子过得苦,可是也不愿意离开那个舒适圈。

乌修手里还攥着那颗粉色珍珠,听到这个话,他忙把珍珠往乌青禾手里塞。

他的嗓音带着点哑意,但一字一句说的恨认真:“珠子给你,我不要你,你别走。”

乌青禾拍拍他的肩:“没事,带你一起走。”

她看了李茹娘神情,继续加码:“若是不走,那夫人发现了这颗粉色珍珠,指不定要颠倒黑白,说这珠子是窃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