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苏韶有些着急,沙哑着嗓子发出气音,他扯了扯侍卫的衣袍。
侍卫试探着询问:“您是想问,王爷犯了何罪,又受到了怎样的惩罚?”
苏韶安静下来,侍卫就当自己猜对了,解释道,“前些年奉安王性情暴虐,触了霉头的下人死伤无数,最近几年才安稳下来。只是忽然有人翻起了旧账,把这些罪过都摆到了明面上。若只有下人,死了也就罢了,可偏偏其中有位姑娘,是前任京兆府尹的孙女,还有几人则是城中的普通百姓。圣上是个明君,自然不能徇私枉法,便下令查办此事,如今人证物证确凿,王爷被贬为庶民,仗责五十,全部家当都上缴国库。”
听到没有性命之忧,王府里的人也没受到牵连,苏韶松了口气。
“王爷恃强凌弱,又有人在暗中针对,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同是在京城,杨府和奉安王府离得不算远,骑着马很快就到了。
侍卫将苏韶从马上扶下来,跟着他一起进了府,沉默不语地站到了杨贽身后。
杨贽在点算账簿,苏韶来了也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来了。子明应该同你讲过事情始末,我觉得该告诉你一声。杜雅在后院,你去看看他吧。”
凌莫初已经被带走,只剩下王府中的下人们心灰意冷地等着旨意。他们大都是签了死契,王府倒了,所有人都前途未卜,不知该去哪里谋生。只有杜雅在冷静地清点财物。
苏韶放重了脚步声,走到杜雅身边。
杜雅看向他,笑了笑,“你来了。”
苏韶点头。
“身体可有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