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曼易哼了一声,y阳怪气道:“还真是娇气。”
屋里,梁忆瑾撑着额头,面容有些憔悴,见殷曼易进来,懒懒地笑了笑,手不自觉的搭上了小腹。
“侧王妃坐,给侧王妃看茶。”
殷曼易能来问安已经是忍了天大的委屈,那些客套的话是断断不会说的,她抿着嘴唇,咕溜溜的眼珠子贼兮兮地打量着梁忆瑾。
“你病了?”
殷曼易一开口就是冷冰冰的,带着居高临下质问的语气。
“有些不舒服,”梁忆瑾眼神淡淡地瞥向芊儿,似乎在怪她多嘴,“我一向畏寒,冬日里总是不大慡快。”
殷曼易挑了挑眉毛,将信将疑。
“我瞧你眼圈红红的,”梁忆瑾轻声细语道:“为了太后的事伤心难过了一整晚吧?”
她自然知道殷曼易是为了什么伤心难过了一整晚。
殷曼易面色一凛,艰难地点了点头。
梁忆瑾又问:“我不知大楚的礼仪,王爷又不在,就只能向侧王妃讨教了。女眷一般是第几日进宫举丧?”
“第四日。”
“那,那,”梁忆瑾似有难言之隐,那了半天,没有后话了。
殷曼易满脸的不耐烦,正想说你结结巴巴地到底是要问什么,就见梁忆瑾忍不住gān呕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