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突然有个东西蹿出来猛地抱住了他的腿,宁修低头看着那个单薄的身影,有些不屑地笑了笑:“你这是gān什么?”
齐越抬起头,一脸愤恨地看向他:“你不能进去!”
“我等了这么久,她还没生出来吗?”宁修眯着眼睛看向齐越,“这孩子,是不是生不下来了。”
“都是因为你,她才要受这种苦的,你这个满身尽是邪术的妖人,”齐越眼中的恨意越来越浓,“我不会让你伤害她的!”
“我养的狗,倒反过头来咬我了,”宁修脸上的笑意消失,突然伸手狠狠摁在齐越的头上,“那我倒是想知道,你以什么来阻拦我呢,就凭你这被万人玩过的贱骨头,是吗?”
齐越被他摁得简直喘不过气来,熟悉的恐惧再一次紧紧攥住了他,他艰难地抬起眼瞪向宁修:“宁修你你不得好死!”
“滚开,我现在没心情给你缠磨,你以为她是真心实意地留下你,别人给你一点好处,你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真是贱。”宁修笑得y烈烈地看向他,“哦我差点忘了,你本来就不知自己究竟姓什么。她留下你做什么呢,有没有好好观赏你那快被玩烂的那里呢,嗯,宁越?”
齐越脸上顿时羞怒jiāo加,但他转瞬便调整好了脸上的表情,有些邪气地朝宁修勾了勾唇角。
“你又好到哪里去了,你这个被老太婆玩过无数次的野种。”
宁修面色一变,突然伸长腿狠狠一脚踹在了齐越的胸口上,齐越瘦弱的身躯顿时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远远飞了出去,宁修转瞬便从地上提起不断呕血的齐越,对着他y测测地一笑:“你再说一遍?”
“你以为我不说便没人知道了是么,你以为你把所有人都杀gān净,你曾做过的丑事就能销声匿迹了是么?宁修,你就是个野种,就算现在手握重权又怎样,你忘了你娘是怎么把你生下来的了么,她是用了媚药爬了家里老爷的chuáng才生下你这个贱种的。”齐越嘴角的鲜血随着他的笑容异常妖异地散开在脸上,看起来竟带着几分诡异,“你就是个贱种,就算你现在有权有势也洗却不了你身上的脏污。你若不爬那老太婆的chuáng,你一辈子就只能是个满身泥泞的贱种!”
“你给我闭嘴!”宁修双眼赤红地狠狠掐住他的脖颈,看着齐越涨红的脸他眸子里的嗜血越发地高涨,“你不想让那老东西活了是吧!”
齐越却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挥开他的手,宁修条件反she下突然松开了手,齐越瘦弱的身子顿时跌落地面,他不顾被掐出的火辣辣疼痛嘲弄似的看向宁修:“你用这个威胁了我这么多年,让我像狗一样这么活着宁修,根本没人对不起你,当初是你娘跟着别人跑才故意将你扔在冰天雪地里差点冻死的你找不到那个女人就将这笔帐算在我们头上你心里早就扭曲了”
“你给我闭嘴,”宁修双眼赤红地重重踩在他身上,“我就是见不得你们好,你不是自小锦衣玉食什么苦都没吃过么,我就是要你娘看着,你是怎么被无数男人一起玩弄的,你还记得她当初那个表情吗,真是jg彩极了”
“你说吧,你继续说吧宁修我是怕你,可殿下告诉我要堂堂正正地做个人,”齐越突然有些出神地一笑,然后紧盯着宁修道,“你知道吗,她对我很好,就算是假的我也心甘情愿,而她一辈子都不会这样对你。像你这种只知利用别人,不论何时都只会想到自己的人,根本不配拥有别人的爱。”
“你这个贱货,你有什么资格提她!”宁修脚下渐渐用力,甚至隐隐听到了骨骼碎裂的声音自齐越身上响起,“她是我的女人,她总有一日会是我的的。”
齐越被断骨的疼痛折磨得心神震dàng,但他却依旧qiáng自笑着看着宁修:“你杀了我吧,杀了我我也再也不用受你的威胁了宁修,我们虽是兄弟,可浑身上下却没有一点是一样的,只除了一点,都同样喜欢上了一个女人至少我没有对不起过她,可你这一生,都在利用欺ru她,你根本就不配”
宁修脚下用力,齐越终于说不出任何话来,此时宁修的下属突然一脸忧色地走过来小心翼翼道:“王上,您还是莫要在这跟他làng费时间了”
宁修此时才如梦初醒,他缓缓收回脚,像看一只蝼蚁一般看着齐越:“你就在这里等死吧,我要去看着我的女人生孩子了。”
可他刚刚迈了一步,齐越瘦弱的身子猛地又扑了上来,他胸前的肋骨已经被宁修踩断了,可依旧吊着一口气狠狠扒着宁修的腿。他眼前已是一片漆黑,却依旧凭借着本能死死拦着宁修,嘴里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