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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议论前朝公主,他们怎么配。

内殿里还弥散着一股未消散gān净的靡靡香气, chuáng榻间一片凌乱,碧霞云纹的锦被上满是难以启齿的污迹,女子浑身青紫地缩在chuáng角,神情颤抖地捻起锦被的一角, 双手颤抖地遮挡住自己赤o的身子。

宁修看着她神情玩味地一笑:“怎么,他们伺候的夫人可还满意?”

楚婉看到宁修气定神闲地站在她面前, 方才还一片灰寂的眼睛中此刻蓦地激动起来, 她挺直纤瘦的身子, 却在瞬间牵扯到腿间的伤口, 立马引起了一股撕裂般的疼痛。楚婉的身子宛若蒲草一般又朝后倾倒下去, 连掩在她身上的锦被, 都随着她的动作滑落了下去。

楚婉忙拽起锦被想遮住自己的身子, 宁修眼中轻视的笑意却瞬间刺痛了她,她突然缓缓松开攥住锦被的手,任由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bào露在男子轻蔑的视线里。

“将军满意了?”

“满意?”宁修轻轻一笑, “在你身上我能得到什么满意?”

楚婉咬紧下唇,慢慢对上宁修那轻蔑的神色:“哦?所以呢?将军现在是来瞧我笑话的么?”

“我听他们说,你还是处子,”宁修眼睛里带着不可捉摸的笑意,“怎么,白文昊与你成亲一年多了,还从未碰过你,还是…他根本不行?”

楚婉屈ru地咬紧下唇:“他忘不掉那个贱人,守着对那贱人自以为是的忠贞借酒渡日。可那贱人…早就被无数人碰过了!即使这样在白文昊心里她也是最gān净最纯洁的,男人就是贱,得不到的或是已经失去的永远是最好的。放在眼前的,却永远不知珍惜。”

“是吗,”宁修懒懒勾了勾唇角,“可据我所知,公主能嫁给他,也是费了不少力气吧。你自年少起便在宫中备受欺凌,若不是你那乐阳姐姐有心护着你,你早就被碾碎,成为后宫明争暗斗的牺牲品了。可即使这样,你还是毫不犹豫地抢了她的夫婿,你在白府安逸快活地做着你的少夫人。她呢,在荒疆边漠里被人剜骨吃肉。你心里就没有一丁点愧疚吗?”

“我为什么要愧疚,”楚婉冷冷一笑道,“她是对我不错,可那只是为了满足她无时不有的虚荣心。她让我跟着她,不过是想叫我映衬她的美貌而已。我们同样都是公主,凭什么我要事事顺着她,她根本就没瞧得起过我,给予我的那些,也只不过是她自以为是的施舍罢了。”

“你还真是只养不熟的白眼láng,本来我还道自己够薄情寡义的了,可没想到安宁公主才是最恩将仇报的一个。不过这也算是好事,”宁修轻轻一笑,“既然你这么不甘,不如我们来次合作如何。”

“合作?如果我没记住,将军昨日可刚刚拒绝过我。”楚婉看着宁修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恨意,“如今又想找我合作,究竟是何种意思?”

“今昔不同昨日,”宁修轻轻笑起来,“夫人,你说你自幼便钻研制香。那你可知,昨夜香炉里的是什么香?”

“你…”楚婉瞳孔急剧缩小道,“你给我下毒了?”

“下毒倒不至于,不要把我想的那么卑劣。”宁修看着她勾起唇角道,“只是夫人冰清玉洁,这么瞧不上我的小公主,我自然要回报夫人一二。如今这情毒随着昨晚的jiāo合深入你体内,夫人今后怕是,再也离不了男人了。”

“小公主?”楚婉眼中露出一抹嘲讽,“宁修,你少自作多情了,人家根本看不上你。你现在连个王上都不是,不过是匍匐在她脚下的一条狗而已,她正眼连瞧都不瞧你一眼,你怎能还妄想着得到她?”

宁修眸子里终于微微起了波澜,楚婉只觉得眼前一花,自己就被宁修提着脖子拎了起来。她本来就生得瘦弱,在男子铁钳般的手掌下,她像一块沾满污浊的破布一般被无情拽起。女子赤o的身体横亘在空气里,上面的青青紫紫都残忍斑驳在男子不屑一顾的视线里。楚婉拼命掰着他铁箍一般的手,本就相貌平平的脸经过这样一番挣扎,更是扭曲丑陋。宁修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狭长的眼睛里全是打量和轻视。

“你看,我能轻而易举地杀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所以永远别妄想着挑衅我。”宁修轻轻笑道,“你熟悉用香,我又怎会不熟悉。如果我想得到她,她早就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又怎么轮得着你在这里上蹿下跳。当初迷晕楚曦,将她送到欧阳兼马车上的香料就是我做的,我连心爱的女人都可以拱手让给他人,又何况你的这一条贱命?”

宁修又欣赏了一会楚婉宛若困shou般奄奄一息的挣扎模样,方才缓缓开口道:“我喜欢她,也想得到她,但我却不允许旁人作践她。尤其是你这种空有一个公主的身份,却无半点公主气度的下贱女人,你连提她的名字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