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黎：应该会的。我很感动，现在的心情也很复杂。

笙笙4号：没关系，我们在群里等着你，直到最后一刻。如果你需要我们，一辈子也可以！

笙笙1号：打起精神来啊！今天是未来人生的第一天！欢笙你可以的！

……

这样打气的话陆陆续续的发了十几句，在千恩万谢里，常黎下线了。虽然下线，但是她的头像依然悬挂在夸夸群的列表里，显示“未完成攻略”的状态。

不过姚瑶这一番努力没有白费，常黎的两个气球颜色稳定了下来。明天不出意外，再使劲推一把，她解开心结不是问题。

丢掉了手机，姚瑶疲惫的仰面倒在了大c黄上，不想动弹。

阿屁依旧哼着曲子，在姚瑶的脑海里360°的绕圈圈蹦跶。

“喂，你消停点，让我安静安静。”

姚瑶没好气的说。

“阿屁只是开心，必须要跳一支舞来庆祝嘛!”

“庆祝什么，不是还没攻略成功。”

“阿屁庆祝的不是第二个客户有没有拿下！阿屁庆祝的是主人的改变！”

“我？有什么改变？更为屁精了？”姚瑶没好气怼了一句。

从前只觉得那些溜须拍马的人只要一通不过脑子的，程序化的夸赞就可以得到合适的效果。就像奢侈品店的那些店员。夸得根本不是俞桐本人，而是所有走进店里的，有头有脸的贵妇。马屁精这条道路上，他们唯一需要攻克的就是自己的脸皮和自尊心……

可是连着攻略两个对象，姚瑶发现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