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煜拿开幕布,只剩下面露茫然和震惊的锦光。

周围的行人也表示震惊,纷纷发出惊叹。

“装神弄鬼的把戏罢了,天这么黑,谁看得清楚?”有人不以为然。

“就是就是。”

总之,大家以为百里煜是搞杂耍的。

百里煜见糊弄过去,扔下幕布转身就走。

锦光失去师父,一把揪住他不让他走,醉醺醺道:“我师父呢?我师父去哪儿了?”

容奚在玉佩里啧了一声,有点后怕,“烦死了!别和他纠缠,赶紧走。”

百里煜居高临下地盯着锦光,从鼻孔里发出一个不屑的“哼”,然后慢慢抬起手朝河边一指,“你师父刚刚跳河里去了,你没看到吗?”

“河、河里?”锦光有些呆愣愣地重复。

“对。”百里煜冷冷地抬高声音,“你不是想要师父吗?若你真想找,去河里找吧。”

锦光喝醉了,晕头晕脑地看向种满柳树的河岸,慢慢松开百里煜的手。百里煜不是他的目标,他抓百里煜的力道无法和抓容奚时相比,松开了他。

百里煜趁机甩开他的手,飞一般消失在原地。

走了没多远,忽然听到身后传来惊呼,“有人跳河啦!”

百里煜的脚步一顿。

“这么听话?”容奚也有点吃惊,随即冷笑,“刚才应该让他自杀才对。”